周恩來無疑是中共歷史舉足輕重的重要人物之一,也曾經一度被官方宣傳塑造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完美領導人。十裏長街送總理的故事,在一代又一代的中國課本裏,最終把周恩來送上了超越毛澤東的神壇。但是真實歷史中的周恩來究竟是什麼面目?今天我就來說說周恩來的幾個故事,從中也許大家能夠得到某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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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周恩來,我們就想起小時候學的課文《十裏長街送總理》。那個時候,覺得周總理實在是太完美了,正人君子、良臣賢相、道德楷模。我知道在很多中國大陸人的心目中,周恩來的形象一直是被奉若神明,人們對他的敬重甚至超過毛澤東。但是,周恩來真的有這麼崇高嗎?當真實的歷史浮出水面,人們也許會得出完全相反的結論。

周恩來的真實面目鮮為人知,我打算花三期節目的時間來講他,揭開他偽善的面孔,也讓大家瞭解真實的共產黨人。今天我們先來看看周恩來和光照幫,也就是光明會的關係。

周恩來,1898 年出生於江蘇淮安,1976 年 1 月因膀胱癌去世。周恩來 19 歲赴日本求學,雖然應考了東京高等師範學校和第一高等學校,但都沒有被錄取,不得不回到南開大學。根據中共官員的回憶錄記載,在日本期間,周恩來接觸了馬克思主義,看過一些關於列寧在俄國發動十月政變的報導,他嚮往列寧式的政變,想要在中華大地上建立一個共產主義政權。

1920 年初,周恩來因參加學運被南開開除。同年底,受南開校父嚴範孫的捐助,周恩來和李福景出國深造。周恩來去了法國,李福景去了英國。為什麼要提李福景?因為裏面有一段鮮為人知的事情,我們在以後的節目中慢慢說。

周恩來到法後,並沒有專注學業,而是全身心投入共產主義運動。1921 年 3 月,周恩來經張申府介紹加入共產主義小組,隨後建立旅法共產主義小組,並參加光照幫的活動,之後成了共產國際的秘密特使。中華民國中國青年黨創始人李璜是國家主義者,反對馬列主義和俄國十月革命,當年他也在法國留學,對從事共產主義活動的周恩來多有了解。

據他回憶,20 年代初,第三國際從莫斯科派代表通過巴黎的光明會(即光照幫),引誘外國留學生去研究馬克思主義和國際共產革命。李璜親自參加過光明會的活動,發現周恩來幾次都在場。因為周恩來英文比較好,可以直接跟第三國際代表溝通,他在社會主義青年團中的地位就變得越來越重要。

作為中共的一個海外分支機構,社會主義青年團的前身是中國少年共產黨,還接受第三國際的資助。周恩來在社會主義青年團接受了共產國際的訓練,學習如何從事鬥爭、如何煽動、糾合群眾、指定目標、從事打鬥、示威等等。為了檢驗“培訓”成果,社會主義青年團搞了幾次運動,如攻打巴黎的中國留法學生會館、攻打中國駐法公使館、大鬧里昂學生宿舍、大鬧國慶宴會等。每次行動中,都少不了周恩來的身影。

讓李璜印象深刻的是,1923 年中華民國雙十國慶日,600 多名愛國人士在巴黎 Zataria 飯店的大廳召開了國慶紀念會。不料半夜,周恩來就帶了十多人闖進了飯店搗亂,他們高舉紅旗,大唱《國際歌》,繞場一周後呼嘯而去。

1921 年 10 月,在大鬧里昂宿舍後,105 名中國留學生被遣返回國,大約 30 名社會主義青年團成員坐鎮巴黎的周恩來卻逃過了這一劫。周恩來和社會主義青年團的暴力行為引起了李璜和另外一些法國留學生的警覺。為了不讓“史達林赤化中國詭計更容易成功”,李璜就成立了專門反共的“中國青年黨”,並通過刊發《救國》雜誌,揭露俄共指揮中共的事實,並揭發每個中共黨員每月領取俄共津貼 700 盧布為生活費,因此他們就稱共產黨為“盧布黨”。

1924 年,李璜發現周恩來等旅法共產黨紛紛回國,預料他們會在國內大搞共產活動,覺得一定要跟蹤追擊,所以他也跟著回到了中國。

1924 年 1 月,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廣州召開,孫中山推行“聯俄、容共、扶助農工”的政策,主張國民黨與共產黨合作。26 歲的周恩來作為共產國際派駐中國的心腹人選,從法國回國後,很快就任黃埔軍校政治部代理主任並很快轉正,兼任國民革命軍第一軍政治部主任、中將軍銜。

一個在國民黨內部毫無功績的周恩來,何以一回國就被任命這麼重要的職務呢?原來,應共產國際的要求,周恩來在 1923 年就在巴黎以個人身份加入了國民黨,搖身一變,就成了國民黨旅歐支部執行部總務科主任。

更重要的是,周恩來 1923 年從法國途經莫斯科到達廣州後,身上就揣著一封共產國際的推薦信,收信人是當時蘇聯派到中國協助孫中山訓練軍隊、建立黃埔軍校的鮑羅廷。正是這封推薦信,讓周恩來爬上了高位。那個時候,周恩來已經是一名聽命於共產國際的秘密特使,受過蘇俄訓練並且受到賞識的周恩來在中共黨史上的地位一度高於毛澤東。這也就不難理解了,因為當時的中共完全是受莫斯科和共產國際的控制和領導。

香港《開放》雜誌曾經披露,有人認真研究過周恩來的早期履歷後認為,周恩來出道的時候是共產國際的秘密特工,由共產國際派回中國的。從目前披露出來的史料,我們基本上可以判斷,周恩來參加了光照幫,聽命於共產國際,受控於史達林。周恩來加入國民黨,其實是滲透到國民黨內,借機發展共產黨,顛覆中華民國的政權,最終建立蘇聯式的紅色政權。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作為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周恩來在廣州和北伐期間,利用國民黨和蘇聯給的經費,在發展國民黨調查科的同時,開始著手建立更加秘密的共產黨特務間諜組織,當時是叫做中共特科。這個組織發展快速,人數眾多,組織嚴密。周恩來掌控的這個組織主要包括兩部分,一部分是滲透在國民黨之中,另外一部分是軍隊中的指揮官和政治系統。這也導致了北伐回來的蔣介石決定“清黨”行動。

1927 年,蔣介石開始“清共”,中共開始發展武裝力量。周恩來遵從共產國際指示,和朱德、賀龍策動了南昌暴動。不久,毛澤東也發動了秋收暴動。兩次暴動都是以失敗告終,毛選擇了去偏遠山區占山為王,周恩來則繼續遵循共產國際指示去攻打廣州,但再遭重創。

之後周恩來繼續在上海、廣州等大城市策劃暴動。因為按照蘇俄的看法,革命要成功,必須發動城市暴動,這和毛澤東的武裝割據、農村包圍城市的主張完全不同。從周恩來屢戰屢敗,但仍然堅持共產國際的做法,我們也可以看出他和蘇俄的關係。

其後,因史達林對毛澤東占山為王的做法很不滿意,指責他是“富農路線”。1929 年,周恩來奉命從上海趕去江西瑞金,親自坐鎮指揮,派陳毅去奪了毛澤東的兵權,撤銷了他的職務並且把他逐出政治局。遵從史達林和共產國際命令的結果是,中共在國民黨的圍剿之下,被迫逃跑。十萬人的隊伍跑到遵義,最後只剩下了兩萬人。而蹊蹺的是,周恩來卻沒有一次承擔責任,即便在遵義會議上,周恩來通過支持毛澤東還是保住了自己的權力,而王明、博古就成了替罪羊。

在中共蘇區建立以後,周恩來的特科系統開始牢牢地控制中共。

特科不僅控制中共的地下黨,還控制中共蘇區的軍隊和黨務系統。在蘇區,特科系統已經不是簡單的情報特務機關,而是形成了強大的秘密員警隊伍。這個秘密員警隊伍利用蘇區肅反大清洗的機會,對軍隊形成相對完整的控制。為了控制中共系統,周恩來更多的時候採取的方式是殺人,跟史達林大清洗的做法一脈相承。其中就有震驚中外的「萬人坑事件」。我們下次再詳細地說。

說到周恩來聽命於蘇聯,我們還可以從毛澤東的片言隻語中得到一些佐證。《徐景賢最後回憶》這本書中說,毛澤東曾對江青、王海容、唐聞生三個女人說過,周恩來對蘇聯怕得不得了,如果蘇聯打進來,周要當蘇聯人的兒皇帝。毛對周的判斷,也不是無中生有。

1949 年中共建政之初,毛澤東曾千里迢迢坐專列奔向莫斯科。但是他在蘇聯受到史達林的冷遇。作為光照幫的高級成員,史達林在蘇聯成立了共產政權之後,更大的野心是要用共產主義統治全世界。所以,在莫斯科,史達林為了不讓毛澤東搞民族主義,曾經關了毛澤東的「禁閉」:整天不得出門,不能見史達林,也不能見其他任何人。在史達林開大會批鬥毛澤東時,毛澤東被嚇得不敢吭一聲,趕緊拍電報讓周恩來趕往蘇聯。等周恩來一到,中蘇很快就達成了協議。

1950 年 1 月 22 日到 2 月 14 日的這 24 天中,周恩來親手簽訂了 66 項文書,其中《補充協定》和兩份《議定書》都是絕密的賣國檔,包括:外蒙古 154 萬平方公里、唐努烏梁海 17 萬平方公里、新疆 160 萬平方公里、中國東北 100 萬平方公里,合計共 431 萬平方公里,接近中國領土的 40%,相當於 120 個臺灣,全部都割讓出去了。我們在以前的節目中也提到過海參崴,就是從周恩來手中給了蘇聯的。周恩來和蘇聯到底是怎麼談判的,外界至今不得而知。

對於條約中承認外蒙古獨立,就連毛澤東自己都說「喪權辱國」。需要說明的是,當時周恩來跟蘇聯簽訂的《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這個賣國條約的有效期是 30 年。60 年代起,中蘇兩國關係惡化,那這個條約名存實亡,期滿後也沒有再延長。但是,在江澤民掌權以後,從周恩來手中接棒,又跟俄羅斯簽訂了一系列的賣國條約,將大批土地永久給了俄羅斯。這些我們在之前的節目中已經談到過。

事實上,在中共建政之後,中國邊界衝突加劇,周恩來負責解決邊界問題,而他簽訂的邊界條約或者是協定,無一例外的都是中方主動的讓步,出賣了大量的中國領土。周恩來是具體的操盤手。不過現在看來,對於那些被割讓的土地上的人們來說,可能還慶倖沒有被中共統治。

1955 年,周恩來訪問喀什米爾,主動提出把新疆坎巨提地區讓給巴基斯坦。1960 年 10 月,緬甸從中國劃走了 18 萬平方公里的江心坡、小香港、南坎。江心坡相當於是安徽省的面積。1961 年 10 月,尼泊爾要走了部分的喜馬拉雅山,西藏自治區和尼泊爾交界處等。1962 年 10 月,朝鮮伸手要走了部分長白山和天池的一半,周恩來拱手相讓。

旅美中國國家一級編劇、黑龍江作家關守中在《白頭山血統》這篇文章中講到,1962 年 10 月,居住在長白山天池南部村鎮、島嶼上的居民以及四個林業局接到命令,放棄世世代代經營的田地、林場、漁場,把長白山天池的一多半以及南坡幾百平方公里的寶地割讓給朝鮮。林業職工和居民們各個抓心撓肝,跺腳咒罵:「這是哪個混賬王八蛋,竟幹出這種斷子絕孫的賣國勾當?!」

此外,周恩來還將中國的土地割讓給了阿富汗、印度等。有一些歷史學者對毛澤東、周恩來的賣國原因做了種種推斷,有的就歸於外部原因,比如說,中共是為了鞏固政權,有求於蘇聯,想和周邊有領土糾紛的國家搞好關係,以國土來換和平;而有的是歸於內部原因,比如說,毛澤東、周恩來都是從山溝裏出來的,不懂治國,也不懂地理、地質、礦藏和經濟等等。

不過,在我看來,這些都是表面的原因,而實質的原因是,中共自建黨以來,就是共產國際的一個支部,聽命於蘇聯。我們在以前的節目中也談到過,光照幫的秘密使命,就是要在全球推行共產主義和無神論,以最終實現沙巴蒂-法蘭克的彌賽亞使命。而對於執行光照幫使命的共產黨人來說,國土只是一個地理概念,國家和主權都是國際主義的絆腳石。相反,在他們的眼裏,在全世界實現共產主義,建立一個世界性的政府,從而控制全人類,才是他們的目的。

這樣看來,他們的賣國行為是他們的目的使然,是主動而為。根據國語字典的解釋,漢奸是為一己的利益而甘心出賣國家的人。作為中共國的第一任總理,周恩來出賣的國土,已經遠遠地超出中國歷史上的任何一位宰相。

從這一點來看,稱周恩來為一代奸相,一點也不為過。

好了,今天我們的節目就到這兒。